劉效偉教授於1947年在天津出生,受到家庭環境的影響,自小開始接觸西洋音樂與文化。眾多兄弟姐妹中,家中排行第六,一人走上了鋼琴家的音樂道路。早年哥哥姐姐們都跟隨奧地利老師學習彈鋼琴,因為當時還沒有中國的鋼琴老師教授鋼琴。直到劉教授上小學二年級時,剛好大姐同學的父親是一位中國的鋼琴老師,也開啟了他的鋼琴音樂之路。

王博士向劉教授頒聘書

與恩師-黃雅老師的相遇
小時候的劉教授在當時天津最好的小學——競存小學上學,就是現在的天津和平區岳陽道小學。在快要畢業時,活潑好動,喜歡理科的劉教授本來是想報考離家不遠的南開一中,因為「那邊有個大的籃球場可以打籃球。」不巧,當時的天津音樂學院附中想要擴大招生,他們想招收一批喜歡學音樂,會彈鋼琴的小學生。」於是,他們來到過去是英租界的和平區裡的幾所小學進行招生。懵懂的劉教授在機緣巧合下被小學校長叫去考試,原以為考的是暑假的音樂學習班,等到1960年9月份開學前收到了天津音樂學院附中鋼琴專業的錄取通知書時,才注定與鋼琴結下不解之緣。此外,劉教授還在這裡碰到了他一生的恩師——黃雅老師(筱原多雅子)。除了跟黃雅老師學習鋼琴外,後來更在黃雅老師的推薦下,遠赴日本東京國際音樂學和日本國立音樂大學留學,獲益良多。

改革開放的第一代鋼琴家
1966年從天津音樂學院畢業後,正是文革的開始。1969年被分配到河北衡水京劇團任演奏員,鋼琴專業畢業的劉教授被分配在樣板戲《海港》中擔任敲鑼。後來又因為樣板戲《智取威虎山》中需要由圓號配小提琴,劉教授打長途電話給當時在邯鄲的學長,兩個星期學會了吹奏圓號,演奏了「打虎上山」一段的圓號獨奏並獲得了團裡的表揚。瘋狂的年代裡,劉教授在樣板戲中敲鑼,吹圓號,但憑著對西洋音樂與鋼琴的堅持與堅信,他「相信西洋音樂不可能永遠都處於低潮的狀態。」也正是這種西洋音樂的堅持,即使後來是用鋼琴來彈樣板戲,也堅持彈了下來。1973年河北師範大學成立音樂系後,劉教授被調入音樂系任教,以中專學歷破格直接擔任鋼琴主科專業教師。文革過後,國家自1978年起逐步恢復高等院校職稱評定,小時學俄語長大的劉教授通過自學英語,在1983年通過學校的省職稱考核並且被評定為講師。

 

左起:王博士、劉江紅、劉效偉、施麗麗、楊洋

跟上改革開放的腳步
1970年代末,中國開始實行改革開放,並且在深圳建立經濟特區。劉教授在文革年代錯過了親自下場比賽的黃金年齡,當然文革的年代條件也不允許。年屆不惑的劉教授在河北省師範大學擔任教研室主任,並有感自己在河北的教學生涯已經走到了一個轉捩點。在積極思考人生和事業發展的下一步時,1985年5月,劉教授帶著家傳的老鋼琴應深圳市政府招聘來到了正在飛速發展的深圳,調入深圳市特發集團萬科公司,籌建「現代科教儀器展銷中心少兒鋼琴班」,成為這個城市鋼琴教育的第一代人。1990年結束日本留學返回深圳,即被聘任為「上海音樂學院鋼琴定級考試」深圳市考官,歷年來參加深圳市的考試評審。現為深圳市鋼琴學會理事,並獲得國家一級演奏員殊榮。

記者楊洋採訪劉效偉教授

全面學習的教學方式
在進行鋼琴教學的時候,會根據學生的資質和學生自身的條件,比如手的長度,對音樂或拍子的掌握能力,盡其所能因材施教。無論是大人還是小朋友,學彈鋼琴除了手「彈」,耳朵「聽」也很重要,這會影響到學生對曲目的理解。一節45分鐘或60分鐘的鋼琴課中,除了彈鋼琴外,劉教授還會對學生做視唱練耳的訓練和注重學生的讀譜能力。這種注重讀譜能力讓學生能看懂各種各樣的總譜,不但增加學生對音樂曲目有更深入的理解,還可以讓他們從指揮的角度去看待與不同樂器的融合與協奏。此外,劉教授還希望給學生們營造一個輕鬆快樂有興趣的自主學習環境,積極培養學生對鋼琴的興趣,讓孩子不只是為了考級來學鋼琴。為此,他還會花出時間與家長溝通,因為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中承受過多的壓力不是好事。鼓勵孩子找到目標和意義,活出屬於自己的精彩人生。

後記
訪問時,這位已經74歲的劉教授精神奕奕,神采飛揚的與我們述說著他年輕的故事。並且保持著年輕人的對科技的熱情。當聊起自己那座年過百年的老鋼琴,除了自豪,更多是感慨和想念。由於運輸不便,年過百年的鋼琴就在深圳扎了根,想念鋼琴時,劉教授就會打開電話上,像看老朋友一樣遠遠的看一下鋼琴,緬懷過去的點點滴滴。希望中港兩地盡快開關,讓劉教授可以好好地看看「老朋友」。

卓越誠聘劉效偉教授為榮譽顧問,為團隊文化發展提供意見。

記者:楊洋